赤霞在天邊映出一片爽朗,幾個院子里正訓(xùn)奴的調(diào)教師紛紛投來好奇的眼光。他們正愁上班無聊,可算來了點樂子。
“你,你,上去把他衣服撕了?!彼S手點了幾個實習(xí)的新調(diào)教師,“誰手底下的奴隸,規(guī)矩真差。”
阿遲被扔在場地中間顯然很慌亂。他不想因為自己讓主人不悅,更不想好不容易賞賜的袍子被破壞??伤哪芊纯拐{(diào)教師,微微抓了抓衣角,他蜷縮著想要抵抗破壞的手,“不……”
被男人們的陰影圍住,細(xì)微的抵抗甚至不敢大聲,對于調(diào)教師的恐懼早就刻在阿遲心底,他怕極了,睜大眼睛像個驚弓之鳥,但還微微抗拒著。
“嘶拉——”
輕薄的面料像紙一般輕而易舉被撕碎。阿遲惶恐地企圖遮擋身軀,長睫毛輕顫,剩余的布料七零八落,腦海中全是主人不滿意的皺眉。
這些天,主人就不曾滿意過自己。他不安地咬嘴唇,低垂著頭,羞愧緋紅染上耳朵尖,任由身軀像個抹布一樣被人隨意撕開丟棄,只剩掛在手腕上的細(xì)鏈,一顆顆小小的紅寶石閃著華貴的火彩,與他格格不入。
周遭一片寂靜,周圍人好像看見什么不得了的畫面,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阿遲茫然看向他們,不知有什么不妥。
晚風(fēng)清涼帶走一下午的燥熱,鄭陽傻了眼。院子中間的奴隸渾身赤裸,原本白皙的肉體上遍布鞭痕和淤青,換句話說,沒一個好地方。
敏感的腰背、脖頸的淤青甚至有些發(fā)紫,雙腿很明顯是藤條的印記,不但鼓著棱子還滿是均勻的深紅色,差一點力道就要滲血破皮,甚至最敏感的性器上都有印子。
不,鞭痕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奴隸看上去深得使用者喜愛,如此貴重的飾品隨意套在一個性奴手上,渾身全是掐出來的歡愛痕跡,像個浸透了占有欲的漂亮玩偶。
這客人技術(shù)還蠻好,就是下手有點重。鄭陽回了神,以為奴隸出去接客,承歡惹客人不快才被命令來刑堂。
他笑得更加張狂了。惹了客人,他罰重一點是天經(jīng)地義,談何公報私仇。
不再讓阿遲展覽,他又將他拖回2號房,來回像在拖動一只畜牲,笑得陰狠,放了個碎瓷板到地上,“跪上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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