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下手怎么都好說,但作為一個極品的特級奴隸,就怕暮色舍不得下手,在打破這件事上放水。
“既然規(guī)矩如此,我也尊重,”宋立鶴裝作嫌棄的樣子試探著,“如此大罪確實該罰,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br>
時奕終于勾了勾嘴角,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他碎了一個貴重的茶壺,今天賠給您?!?br>
一打手勢,阿遲立馬跪正舉起雙手,只是動作不像之前那樣利落,慢吞吞地,還抑制不住地哆嗦。
時奕拎起還在冒熱氣滾燙茶壺,輕描淡寫放在高舉的雙手上,“去,賠給宋先生?!?br>
沉重的茶壺壓得雙手一頓,隨之而來無法忍受的熱辣滾燙。奴隸雙臂肉眼可見地顫抖,深深低著頭,手掌邊緣立刻變得深紅,指尖抽動卻被死死抑制住,牢牢貼合在滾燙的壺身。
奴隸渾身疼得發(fā)顫,艱難膝行,滿溢的茶水隨著動作從高舉的雙手潑下,沿著雙臂一路燙到胸部。
“奴隸…知錯。”阿遲空洞的雙眼染上巨大的痛苦,跪在宋立鶴腳下低伏,獻(xiàn)上滾燙而貴重的茶壺。
宋立鶴鄙夷地看著他滿身污穢,不住抖動的身子讓他欲言又止,還是大發(fā)慈悲把壺拿了下來。
他命令他躺在地上打開雙腿,滾水柱無情澆至下體,熱氣蒸騰,奴隸卻雙眼無神毫無反應(yīng),安靜馴服地打開雙腿連角度都沒有變化,任由性器和后穴被燙得深紅,像感受不到痛苦的器具。
疼,燙,燙得他以為后穴要熟了。但比起被操爛,比起針刑,這點燙傷根本拿不上臺面。只有調(diào)教師們尖銳的眼睛能看出,奴隸細(xì)微的顫抖已經(jīng)被竭盡全力壓制,乖順地承受虐待。
見他毫無生機(jī),宋立鶴興致缺缺收手。這奴隸太臟了,再燙的水也洗不干凈。
時奕也不過問,見他收手才開口,“抗拒主人的使用。給宋先生看看你那嬌貴的屁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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