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脖子總能引起野獸撕咬的欲望,恨不得將那脆弱纖細(xì)的脖頸直接咬斷,而后欣賞鮮血噴發(fā)四濺的殘酷而又美麗的景象。
喬舒亞順著宗醇脖頸的曲線一點點細(xì)密地吻著,吻到那枚刺眼的紅痕時他停下了。他張開嘴一口咬住了那處脆弱不堪的軟肉,而后狠狠吮吸啃咬,像是要將那塊血吸出來一樣。
宗醇疼得失聲叫了出來,聲音剛發(fā)出一點他便又強(qiáng)迫自己閉上了嘴。他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畢竟他還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狼狽的模樣。
喬舒亞折磨著那塊肉折磨了很久,待宗醇都痛得麻木后他才堪堪松口。那枚紅痕已經(jīng)從淡紅轉(zhuǎn)為深紅色,仿若一個血窟窿,在宗醇蒼白的皮膚上顯得異常刺眼。
宗醇感覺到脖子上那塊肉仍舊在隱隱作痛,有些憤怒地捶打著喬舒亞的胸膛,但此刻他身上力氣早已被耗費干凈,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在軟綿綿的撒嬌。
喬舒亞握住了宗醇的拳頭,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地便將宗醇的手包在了掌心。他此刻心情顯然比剛剛好了很多,他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嘴臉,仍舊裝作天真地看向宗醇,“哥哥,你今天這么累我就先放過你,但是......下次不要再惹我生氣了,好嗎?”
宗醇一聽這話,立馬停止了所有動作,他僵硬地待在喬舒亞懷里任憑對方抱著,他聽出了這話里威脅的意思。
喬舒亞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張錚處理掉,也可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拿去喂野獸。
他抬起頭不解地看著喬舒亞,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為什么要,接近我?”
喬舒亞歪了歪頭,故作思索的樣子,片刻,他給了宗醇一個很莫名其妙的答復(fù):“大概......是因為哥哥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吧?”
其實喬舒亞自己也不知道,起初他覺得宗醇很可口,想要一口吃掉。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喜歡逗弄宗醇,想看他瑟瑟發(fā)抖的模樣,真的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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