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為了那個男人,宗醇忍著屈辱和裴子晉上了床,被連續(xù)折磨了好幾天,那裴暄瑯就像是餓了好幾天終于吃到肉的野獸,把宗醇翻來覆去地操弄了許久才肯罷休。
事后宗醇強撐著身子從床上起身就想要穿衣服離開,裴暄瑯卻抓住了他,再次將他按倒在了床上。
他掐著宗醇的脖子,冷笑道:“你以為晏煜澤只是單純讓你陪我上一次床嗎?”
這句話直接把還抱有不切實際幻想的宗醇打入了地獄。
之后宗醇便徹底失去了自由,淪為了裴暄瑯這個變態(tài)囚在籠中發(fā)泄欲望的金絲雀。
宗醇不想去回憶這些令他膽寒惡心的過往,他強撐著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體力不支還差點摔倒在地上。裴子晉倒還有點人性,沒有真把他扔在那不管,而是難得細(xì)致地幫他把衣服穿好了。
宗醇的工服被弄得皺皺巴巴的,他窘迫地不停用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表情很是郁悶。裴子晉忽然覺得宗醇這副模樣像一只受氣的小倉鼠,沒忍住便抬起對方的臉吻了上去。
宗醇下意識就想推開對方,奈何現(xiàn)在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得任由裴子晉胡來。
過了許久,裴子晉才饜足地松開宗醇,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下周也是這個時候,記得過來。”
這個命令霸道且無理,但是宗醇哪敢拒絕,他的把柄還在這家伙手上,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不愿意,只得乖巧點頭。
宗醇望著被他們二人弄得狼狽的病床,上面全是斑駁曖昧的液體,臉又有些紅了,他磕磕巴巴地問道:“那,那個怎么處理?”
裴子晉懶洋洋地看了一眼,滿不在乎地說:“我待會兒讓人過來清理一下?!?br>
這話說得就好像醫(yī)院是他家一樣,宗醇還是有些不放心,“我?guī)С鋈ネ低迪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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