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擔心聲音大點,又會刺激兒子似的。
最后他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給寧北枳打電話求救。
寧北枳聽他解釋,要他去找俞二爺。
于是,他憋著一肚子火氣登門拜訪。
俞二爺心情也難以平靜,不說大哥兼師兄過門不入,更重要的是甘一凡失蹤。
徐雯因為表哥一直沒露面失魂落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早過了省醫(yī)大開學(xué)時間,她卻提都沒提。
汪蘭和徐明亮為這事心急上火,可兩人也不敢拿重話催促,因為不僅徐雯擔心甘一凡,汪蘭和徐明亮同樣擔心,他們早把甘一凡當成自家孩子。
為人父母都不容易,兩人是這樣,李大川也是這樣。
李大川從未像此刻這般心累,看著眼前與他無比厭惡的老道有著相似面孔的老人,他低下了頭,“俞老,我有一事相求?!?br>
“不敢,請講?!庇岫斂吞椎?。
李大川深吸口氣,把對老道的所有怨念全都壓在心底,簡單敘述兒子有家不回,有學(xué)不上,跟隨老道修道一事,爾后道:“現(xiàn)在俞道長獨自離開,丟下我兒子在云集島碼頭,三天兩夜啊,滴水未進,我苦勸不聽,實在是沒辦法了,您老幫幫忙,把我兒子叫回來,那怕讓他再去修道,我也認了?!?br>
從來不知眼淚是何物的堅強男人,說著說著眼眶竟然紅了。
俞二爺長嘆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小壯的事我知一二,師兄臨走前留話給我,要我照顧小壯三年,我不知小壯一直在云集島碼頭,倒是我的失誤了,我這就動身去找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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