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這個已經(jīng)羞透的“新娘”想該是自己真正的夫君,想起兩人做起放蕩的野鴛鴦之時。
殷朔是怎樣開始擺弄自己的腰胯,開始怎樣惡劣地用冒著精絮的男根陷在那個可愛的腰窩上,精絮糊在上端。
雖然都沒有直接插進小穴,腰窩也是敏感的一個點,被不停戳弄后,從干凈的粉白色,變成濕紅的一大片。
淫液直接污了那截雪白的細腰,姜槐恍惚間甚至于產(chǎn)生了一種全身上下都該成為殷朔淫弄的錯覺。
現(xiàn)在這種熟悉的動作再次出現(xiàn),酥麻的熱意一股腦地從腰眼處傳遞,眼角蕩漾起濕潤的胭紅。
再加上殷朔的手已經(jīng)不止何時伸進姜槐雙腿間微鼓起,泛起潮潤的濕熱的花阜中,挑逗勾起了不少粘稠的汁水。
真是個乖巧聽話的“新娘子”,在洞房花燭夜之時,身子是個熟透艷果,勉強裹著一層薄薄的果皮努力兜住汁液。
但是那層‘矜持’的表皮脆弱得不行,觸及到殷朔的氣息后,粉濕濕的雌屄就泄出了熟甜的汁。
花蒂碰到殷朔的手指后,探起身,想要殷朔帶繭的指腹,多碰蹭幾下。小穴饞得要命,濺出汁的時候臉頰泛上桃濕的粉。
黑沉的瞳孔,一點點失去清亮的光,染暈上混亂迷離的昏艷,濕紅的小舌勾連著幾縷銀絲從濕紅的小嘴中探出搖弄,又很快地被殷朔唇舌捕捉住。
只不過是被殷朔用手指碰了碰小屄,就騷成這樣,那截雪白的小腰一晃晃地,昨日弄上去的指印都沒有褪去。
現(xiàn)在就穿上純潔的嫁裳來做人家的新婦,哪像什么純貞無暇的新嫁娘。明明就是個兩穴吃透了殷朔白花花的精種的“熟妻”。
姜槐現(xiàn)在兩瓣薄唇似春逝中綻到荼蘼的花瓣,被饑渴的豺狼用津液令其浸染上自己的氣味。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淫邪地纏著人跟隨自己浪蕩的行徑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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