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在深處的陽具頂著軟肉不斷地勾纏奸弄,殷朔也低著頭開始大口吞咽吮吸乳首,像餓極了的獸犬找奶吃似的。
姜槐搖搖欲墜的理智很快被打散打碎,那層道德的束縛也在搖搖欲墜。
手指因為自己內(nèi)心難堪的想法無意識捉撓,在殷朔后背捉撓出曖昧的紅痕,
姜槐本來以為自己作為一名和親王子,淫亂放蕩地與殷朔交合,而感到羞恥。
但是··但是··唔··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舒服。
腦海當中晃過這種近似于叛逆和浪蕩的念頭時,姜槐臉蛋上浮現(xiàn)出一層媚色的紅暈,探出來的小舌尋找起來殷朔薄唇。
殷朔也如他所想的一般,很快送過來。姜槐心中詭異的升起一種墮落的快感,他眼睛變得水媚,盈盛起來一層波光。舌尖開始一點點學起殷朔教會他的那樣子,仔細勾勒起來殷朔唇形。
姜槐吐出的氣有些燙,他濕漉漉的小舌頭已經(jīng)不滿足于單純觸碰到殷朔的薄唇,兩人舌頭在一塊難舍難分地勾纏,殷朔品嘗起到了美人主動送上來的甘美,心神意動。
動作一時之間開始急躁不少,他牙齒惡狠狠叼住來那顆漿紅的果子不愿放過。胯骨抬起來,并把姜槐雙腿高高捧起,浸泡夠足夠多淫水的陽根先是撤出來,但中途卻故意把飽滿豐熟的圓臀高高抬起,使得肉壺里頭的性液盡數(shù)往里頭涌進去。
小小的肉壺被雞巴奸出形狀來還不夠,現(xiàn)在滿滿漲起來像個裝滿了水的小水囊。
“啊哈··好漲··嗚嗚·不··不要··”
饞屄發(fā)著浪開始絞緊殷朔那根不斷進出的淫棍,整個花道都已經(jīng)被肏出來殷朔雞巴的形狀,從黏糊濕熱的花巢深處再一次噴出熱燙的騷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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