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和派克諾妲啊……簡直是糖果與鞭子并施的拷問呢。
無視護衛(wèi)二人的警戒,我逕自撐起上身,單薄的被單隨之滑落,光lU0的肩頭感受到一絲冷意。
察覺我一瞬間的停頓,坐在床邊椅上的庫洛洛似是竊笑的輕哼了聲,在被單完全滑至x下以前,伸手拽著一角將布料拖回到我的肩上,深怕我誤會似地說:「斗篷被血弄臟了,你不會想在床上穿著它的。」
我默默拉住被單,盡管喉嚨乾得幾乎要被燒穿,我還是盡力擠出微弱的氣音問:「……歐克呢?」
主動開口的第一個問句就是旅團的敵人,讓庫洛洛身側的二人略為不快,不過庫洛洛一個抬手就制住了兩人回嘴的沖動。
「我想,你應該b我們更清楚他身在何處?!拐f著,庫洛洛前傾上半身,坐姿隱隱帶著侵略與壓迫,「他該兌現(xiàn)承諾了。」
是啊……我才是最清楚一切的人啊……
當我在夢中聽見他的叫喊……不對,是更早以前。早在他將血Ye融入我的T內(nèi)的那刻,我就該意識到他究竟做了多麼任X、愚蠢的決定……
將恢復不多的氣全聚集至眼窩處,凝聚成球形的氣填補了空洞已久的眼眶,隨後逐漸再生出一對新的眼球,眼肌與視神經(jīng)重新連接,雙目終於重新感受到了黑暗。
將被殘留的血塊黏住的眼瞼撐開,我眨了眨眼,慢了一會才意識到現(xiàn)在依然是晚上,新生的雙目很快便適應了只有微弱月光映照的昏暗空間。
沒有給庫洛洛等人半點眼神,我掀開被單的下半部,漠然凝視幾乎看不出縫合痕跡的大腿,而後伸手劃開了一條縫合的靜脈。深紅鮮血自斷面流出,在床鋪的另一側聚積,不一會便凝聚出一個僅有薄薄一層外殼的纖瘦人形。
引出的血不到當前總血量的四分之一,T內(nèi)剩余的血Ye卻是b暈厥前要多出將近五成……我無聲凝望眼前這具sE調(diào)如紅寶石般濃烈的血sE軀殼,稚nEnG面龐沒有一絲笑意,不再混濁的桃花眼亦是漠然回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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