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三明治,調(diào)完熱美式,端向入野晴子。
盛著三明治的盤子剛剛放到桌子上,她就皺起眉頭,故意提高聲音,“菜葉里怎么有蟲?”
“抱歉,是我沒有注意到,我去給您重新做一份?!?br>
他越是好脾氣,她越是生氣,為什么不露出那種表情?他不感到屈辱嗎?
“站?。 彼娝闷鹑髦蔚谋P子,轉(zhuǎn)身要走,立刻搶了過來,重重往桌上一放,“你就是這么招待客人的?”
“如有招待不周,還請(qǐng)您指出。”他微微低頭,表現(xiàn)出愿聽指教的態(tài)度。
她無法再忍受下去了,他用成年人包容小孩無理取鬧的態(tài)度對(duì)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店里的客人都看向她,甚至有人小聲議論起來。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全世界卻站在他那一邊。
她又憤怒又痛苦,拿起咖啡杯,往他臉上一潑。他頭一側(cè),溫?zé)岬目Х纫话霛娫谒膫?cè)臉,打Sh半片頭發(fā),一半潑在他的脖子和領(lǐng)口周圍,咖啡滴滴答答,流淌到他的x上,流淌進(jìn)圍裙和衣服的縫隙。
她拿起包就往外走。而安室透站在原地,緩緩用手抹了一下眼睛。
剛被河村夫婦收養(yǎng)時(shí),她每天都會(huì)問:“安室被抓住了嗎?”
今天沒有,明天沒有,后天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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