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探她,”她仍舊不放棄,“你就問她,你是不是日本公安?”
“為什么會想到是日本公安?”他問,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又開始支支吾吾。
他心中逐漸有了猜測。
“別哭了。”
深夜,赤井秀一睜開眼睛,在床上翻了個(gè)身。
“我沒有哭。”她cH0UcH0U噎噎地說。
“那是什么打Sh了枕頭?”他有些無奈,“我的眼眶從剛剛起就沒有g(shù)過。”
她更傷心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Ga0得赤井秀一很狼狽,只好坐起來,拿紙巾去擦。
“對不起……嗚嗚嗚,但是你受了好多傷……”
“外勤都會受傷的,”他安慰她,把手伸到后面,以一個(gè)奇怪的姿勢拍了拍自己的背,“今天不算什么,我以前還受過更嚴(yán)重的傷。”
“但是我痛?。 彼_始嚎叫,“傷口好痛啊!b痛經(jīng)還要痛!我痛得睡不著,我想回家嗚嗚嗚嗚?!?br>
感覺像是養(yǎng)nV兒。赤井秀一r0u了r0u眉心,打開燈,在藥箱里翻找嗎啡。他記得還剩最后一支,哦,糟糕,那支早就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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