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被子里伸出手,拽了拽他的手臂,“所以你還是生氣了……”
“我沒生氣?!彼粍尤缟?。
明明生氣了!
你眼一閉,心一橫,被子一掀,鉆進(jìn)他的懷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生……生氣就生氣!反正不許趕我走!我就賴著你了!”你的語氣故意裝得兇巴巴的,手臂卻忍不住顫抖。
赤井秀一想把你從他身上拽下來,但你牢牢抱著他的脖子,大腿夾住他的腰,Si皮賴臉地不松手。
“我費(fèi)了很大功夫才回來的!”你好委屈,臉頰靠著他的后腦勺,看不到他的表情,讓你有勇氣傾訴心里話,“我可是犧牲了很多!還差點(diǎn)和……和朋友鬧掰了。”
“犧牲了很多?和朋友鬧掰了?”赤井秀一拽你的勁消失了。
“嗯……”你發(fā)出悶悶的聲音,赤井秀一的頭發(fā)蹭著你的臉,你扭了扭身T,在他的懷里找了一個(gè)合適的位置,頭靠著頭,枕在胳膊上,視線落在他的后背,漫無目的地盯著那里的傷疤。
赤井秀一想歪了,他以為你是降谷零的手下,奉命以貓的形態(tài)接近他,結(jié)果過得樂不思蜀,趁著發(fā)情期回去把工作辭了,和上司鬧了矛盾。
可能,不止是上司。
畢竟,那條備注為安室透的短信,是這么寫的:
“在家里做什么呢?我凌晨回來,明天起得晚,不要叫我。冰箱有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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