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第一排正中央坐下,看屏幕上的光。
純真的少女說要變成美人魚回來找負心漢,接著跳下橋,仰面躺進河里。
于增懳被這畫面沖擊得眉頭一跳,起身在熒幕上映出人形黑影,蹣跚走出放映廳。
街燈已經(jīng)亮起,他騎回海景房的途中,天色慢慢沉為純粹的黑。
他下電梯的那一瞬便聞到撲鼻而來的肉香,猜自己今天還是沒躲過。
推開1025的門,果不其然。耳武赤穿著圍裙在廚房忙里忙外,八酷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蹭他一褲腿狗毛。
于增懳換了拖鞋進屋,八酷噠噠噠地朝他跑來,表示自己還沒忘主。
他搓一把八酷狗頭,心道還不是你這吃里扒外的,被人一鍋肉醬湯收買了,否則耳武赤哪有理由賴這兒不走。
耳武赤看他進門,說一聲你回來了,就擺桌,上了溫著的飯菜。
他囑咐鍋里還有八酷的晚飯,等冷了再喂。說著便脫了圍裙,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親親于增懳臉頰,再出門干他該干的工作。
他向來見好就收,踩著于增懳的底線索取他能索取的。
于增懳吃完飯喂了狗,看這家伙精力旺盛得不行,又下樓遛了趟狗。
睡下時才十點多,估計耳武赤的工作才剛剛開始。他懶得鎖門,臥室門或大門都懶得鎖。反正無論怎么樣,他第二天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耳武赤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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