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發(fā)覺得自己的大腦有種超負荷運轉的眩暈感,但他的身體又非常興奮。所以,這只小兔子回來,是讓他灌滿他另一個子宮對吧?另一個子宮不能艸,是因為懷孕了嗎?
所以,這只灰色的垂耳兔,是懷著孕還要發(fā)騷發(fā)浪讓他艸嗎?
這可太糟糕了,張春發(fā)的大腦不受控制地飛速運轉,而身體也一刻不停地在這只又騷又野的兔子身上起伏,陰莖不知疲倦地在肉穴里抽插,耳邊是低沉又性感的呻吟,聽得他通體酥麻,靈魂都飄在云端。
兔子的身體原本是十分柔軟的,可是這只小灰兔的身體被膠衣包裹,只有屁股露出來,臀肉擠在一起,讓整個肉穴都有種被擠壓的緊致感,又很容易就能艸開,張春發(fā)簡直要沉溺在這滑膩緊致的肉穴里。
但這只小兔子并不老實,他總是故意趁張春發(fā)正爽的時候故意收縮肉穴夾張春發(fā),雙手主動揉著自己的屁股,讓張春發(fā)每次抽插都被肥膩的臀肉撫弄,再沖進最深處感受子宮的濕熱緊致。
更讓張春發(fā)無法招架的是,這只小兔子什么都往外說,口無遮攔,有時喊著要被艸懷孕了,有時候又哭唧唧說張春發(fā)插太深艸到孩子了……
但他明明前不久才被張春發(fā)破處,就算真這么快懷孕,那孩子現在還是個受精卵呢,能有什么感覺!
張春發(fā)射出來的時候,還處在一種懵懵的狀態(tài),他覺得自己還是見識太少了,獸人里的水好深,有種把握不住的感覺。
他們真的,一個個都好浪啊,比他浪多了!
他覺得自己需要靜靜躺一會兒,平復一下心情,如果能有支煙就更好了,雖然他從沒抽過煙,但此時此刻,他特別想抽煙。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他聽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噠噠噠噠,有兩個人朝他靠近。抬頭就看到職場精英似的兩只兔子,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風格,但張春發(fā)知道,這就是剛剛逃走的那兩只。
“農場主先生,是不是該艸我了?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再不到我,我可是會生氣的?!?br>
小白兔的耳朵是白的,皮膚是白的,唇是粉的,但他的眼鏡是金色的,西裝是黑色的,皮鞋是锃亮的,整個人是禁欲又色情的,語氣是淡定從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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