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春雨至,讓天色更昏暗了些。
朱翊鈞這里聽張敬修說后就望著檐外珠簾,沉吟了片刻,隨即就起身嘆道:
“還是那句話,新禮的建設(shè)非一朝一夕的事,連你這樣的官宦子弟,都會被忽視尊嚴(yán),何況百姓呢?”
“甚至可以說,朕都沒被他們當(dāng)做人,而只是個禮法上的權(quán)力象征?!?br>
“陛下說的是!不過也不是遍地都在以清軍勾軍的名義欺民,的確只是個別地方在以清軍勾軍的名義擾民?!?br>
“而且,在嚴(yán)禁清軍勾軍的圣旨下后,大多數(shù)地方官僚也在主動巡視制止,不敢真的無視旨令。”
“總的來說,天下官僚,良莠不齊,雖眼下考成法未廢,吏治抓得緊,但只能說是特別壞的少,的確不能根絕。”
張敬修回道。
“遍地都是的話,那新政不白推行了嗎?”
朱翊鈞笑著問了一句,接著就沉下臉道:
“一切的緣由還是新禮未深入人心??!”
“當(dāng)然,新禮未深入人心的根由則是天下之利的攫取方式還沒有得到根本改變,通過內(nèi)外開發(fā)取利以惠天下之民的方式,還沒有徹底代替靠土地耕作取利的方式。”
“官員百姓皆還是把目光盯著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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