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建聽后只得把手里哇哇大哭的嬰兒丟給了王小草:“哭,哭就知道哭,信不信老子摔死你!”
王小草這里忙接住了自己的女兒,滿臉關(guān)切地看向了自己女兒。
而杜漸則一臉仇恨地瞅了王小草一眼,又瞅了葉阿貴身后的雞鴨與菜畦地一眼。
仿佛葉阿貴和王小草這種小民生活得殷實(shí)安寧的場景,讓他很是挫敗一樣,仿佛這些地和雞鴨皆是搶了他的一樣,以至于他離開時(shí),有種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憤恨模樣。
富建也是一樣。
他最鄙夷的一類人是滿口新禮還開始舞槍弄棒的士子。
他看來,這些士子都沒個(gè)相公樣,粗鄙的很,竟學(xué)他這樣的人,也舞刀弄棍起來。
他所鄙夷的另一類人,就是這些本來應(yīng)該比他過得慘,沒有機(jī)會(huì)通過出賣尊嚴(yán)成為官差的最底層庶民。
而如今,這樣的人竟過得比自己還舒坦。
這讓他怎么好受得了?
但前者,他鄙夷歸鄙夷,卻是不敢惹的。
唯獨(dú)后者。
富建是既鄙夷,也恨不能狠狠將這種沒有做壞事沒有損良心就過得比自己好,但又跟自己一樣沒背景的底層庶民,踩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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