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哪怕真的對一些百姓滅門絕戶,只要不上報,或者編個理由說是人家舉家遷走,也就可以湖弄過去。
除非上面真有閑情逸致與精力,而因為一戶百姓下落不明,而去細細查問,非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而且,基本上真有較真的清官要去查,地方官僚也會有應(yīng)對之策,非將自己蓄養(yǎng)的奴婢奴仆以及孩子放出去頂了該戶。
當然,如果有讓他們清軍的圣旨下來更好,這樣傷害百姓就能合法化,就可以更加肆忌憚。
這樣即便做的過分了,皇帝也不好怪罪。
畢竟若是有圣旨,那追究起來,皇帝要承擔最大的不是。
所以,不少稍微謹慎一點的還等旨意。
但也有不少已經(jīng)忍不了,如垂涎眼前一塊肥肉已久的餓狼,也就早就提前開始行動起來。
再加上,不少官僚本就對戚繼光這個武勛出將入相乃至成為樞相的事本就不滿,而想通過過度執(zhí)行的方式,來破壞整頓軍務(wù)的事,且激起百姓的怨恨,把百姓的怨恨轉(zhuǎn)移到戚繼光身上。
“這家明顯闊綽,竟有錢圍籬養(yǎng)雞,還治下這么大一塊菜地!”
“就勾他家吧,頭!”
巡檢兵富建這時就指著一清江浦葉阿貴的家,對奉知府周祈命來勾民戶充軍的巡檢官杜漸說了起來。
杜漸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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