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月事已經(jīng)推遲很多天沒有來了。
說不定,此時此刻,她體內(nèi)已經(jīng)被打上了種,而她連到底是哪個男人的都不知道。
賓館的大床上,赤裸的女人張著雙腿,任由男人上下玩弄著她的身體,揚著臉不住流淚喘息。
她抖得厲害,只能從喘息吟哦中費力擠出一點破碎的詞語:
“我……我不能……嗯嗚、我不配……”
男人停下玩弄她的動作,等著她說完,蘇柔這才緩過一口氣,她長長地呼吸幾下,嗓音發(fā)顫:
“對不起……我……太賤了,只配做、最、最低等的……女人……”
她越說臉垂的越低,到底還是羞于把“性奴”兩個字說出口,說完,低垂著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聽著她自己的心跳聲。
耳畔卻聽到男人的一聲嗤笑。
她被男人抱起來,仰面放在床上,一只手仍托著她的臀部,另一手將她雙腕拉到頭頂扣住。
“想做性奴,阿柔知道性奴是什么意思?”
他緩慢而技巧地揉弄她臀部,雙眼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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