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找來沐浴之前取下的平安符,重新系在容鈺脖頸下,然后拿干爽的布巾擦了擦那枚玉牌上的水。
他記得這東西,一開始公子看見這枚玉牌總是很激動,但楚檀離開之后的某一天,公子讓他將玉牌給他系上,此后再也沒有摘下。
那時他就隱約猜測,這可能是楚檀留下來的。
墨書在容鈺面前蹲下,抿了抿唇,“能讓您開心,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br>
容鈺好似笑了一下,拍拍墨書的腦袋。
墨書乖巧地蹭蹭容鈺掌心,他所求的,也不過是希望公子能開心。
——
容玥可不太開心。
他站在一處小院門口,承受了三天以來的第七次閉門羹。
“李神醫(yī),我有要事和您商討,您讓我進去吧!”容玥沖里面喊。
院中人似乎在唱戲,戲腔懶散閑適,根本不理睬他。
容玥腦門直跳,又道:“李神醫(yī),這關乎到城中百姓的安危,您不能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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