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鈺罵了一路。
墨書倒是沒發(fā)覺異樣,只覺得公子愛干凈,剛從外面回來出了身汗定是要洗澡的,便趕緊去小廚房燒水了。
他走時還不忘拉著衛(wèi)五去給他燒火。
灶臺里柴火劈啪作響,鍋沿兒冒出裊裊白氣。墨書坐在小板凳上發(fā)呆,一手拿燒火棍在地上亂畫,一手撐腮,臉頰被灶火熏得有些發(fā)紅。
他越想越不對勁,公子外出一趟,怎么還把簪子丟了。那簪子他戴得牢固,若不是人為拆下,是很難掉的。
莫不是被人偷去了?
可是有衛(wèi)五和淮慎少爺在,又有誰能近得了公子的身?
墨書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沉默站著的衛(wèi)五,“哥兒今日都去了哪里?”
衛(wèi)五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言簡意賅地吐出兩個字,“城西?!?br>
“哦,淮慎少爺肯定是帶哥兒去粥棚了。”墨書了然,隨即困惑地自語,“那為什么簪子會不見呢?”
“都見了什么人?”墨書好奇地問。
衛(wèi)五沉默。
“問你話呢,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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