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玉成生氣地說:“又說胡話了,老子重病,怎么能不讓兒子知道?養(yǎng)他那么大為什么?”
“我也是這樣說的,他說,德子剛到新單位,沒有做出什么成績,不想因為他的病耽誤他……”
“法成,你別說了,我越聽越氣,他是不是病糊涂了?”
龔法成笑了,說道:“茅書記,他一點都不糊涂,他怕分他兒子的心,耽誤他兒子進步,可是他不怕耽誤別人的工作。昨天下午我正在群眾來訪接待中心調研,他風風火火地給我打電話,命令我,不管有什么要緊的事,都要放下,讓我立刻去招待所見他,我說我在工作,他說我不管,你愛來不來,您聽聽,他是不是私心太重。”
茅玉成苦笑了一聲,說道:“護犢子?!?br>
龔法成收住笑,說道:“關于他要辭職的事,您看您能不能……”
“法成,我懂你的意思,我給紅軍書記打個電話,想辭職,也沒必要這么著急,病好了照樣可以辭職,再說,如果手術成功,不一定就會影響工作?!?br>
龔法成說:“他想辭職的事,以前也說過,我估計他這次鐵心要辭職?!?br>
“為什么?他為什么不想當這個官了?不開心嗎?”
龔法成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了,要說開心,這一輩子,他因為當官開心的時候不多,最近,光是說辭職,我就從他嘴里聽到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辭職干什么去?”
“呵呵?!饼彿ǔ尚α藘陕暃]回答。
“他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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