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他會崩潰的呀——”
曾耕田搖搖頭,說道:“可是,早晚得告訴他呀?何況他有知情權(quán)?!?br>
白蘭說:“那你不是要他的命嗎?”
曾耕田也痛苦極了,他罵道:“這個該死的侯明,本來是他的事,卻把問題推給我了。這樣,你給德子打電話,讓他回來,咱們一起去他家,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德子在跟前我也放心?!?br>
白蘭說:“他今天在單位防汛值班。”
曾耕田說:“讓別人盯一會,你就說家里有急事,讓他快點回來?!?br>
白蘭說:“我要是那樣說他還以為是苗苗要生產(chǎn)了,我不能嚇唬他讓他著急?!?br>
“好,你愿怎么說就怎么說吧?!?br>
這幾天,苗苗從單位請假回家待產(chǎn),今天晚上她沒住在婆家,因為白瑞德晚上要防汛值班,頭走的時候,就把她送回旁邊的娘家去了。兩家住得不遠,只隔一座別墅,曾耕田不擔任省委副書記后,他的住房待遇沒變,所以仍然住在原來的地方,接他班的是龔法成,龔法成以年歲大不愿倒騰為由,一直還住在后排的聯(lián)體別墅里。
白蘭給兒子打了電話,白瑞德一看是家里的電話,果真第一句話就問:“媽媽,是不是苗苗要生?”
白蘭說:“不是,是小然的事,你爸讓你回來一趟。”
“小然怎么了?”
“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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