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始終都抓著他的胳膊,神情凝重地說道:“很嚴重嗎?”
“是的,我上午剛從那里回來,那里是北沱河最后一段,按當?shù)厝苏f,也是最安全的一段大壩,正因為如此,可能才被忽視,成為最危險的一段?!?br>
“你要直接去哪兒嗎?”
薛家良看著公然,說道:“是的,不去的話我不放心,一會到收費站,讓交警給你攔一輛車,這是家里的鑰匙,你回去后,洗個熱水澡,冰箱里什么都有,你自己對付點吃的,然后睡一覺?!?br>
公然忽然抓緊了他,說道:“我想跟你一起去?!?br>
“那怎么行,你以為去看馬戲呀?”
公然說:“別忘了我是職業(yè)?!?br>
“你的職業(yè)沒有戰(zhàn)地采訪的任務(wù),你老老實實回家,不要讓我擔(dān)心?!?br>
“你如果讓我下車也行,那樣我會打車去現(xiàn)場?!?br>
薛家良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說道:“真要冒死拍好照片嗎?”
公然也盯著他,說道:“不是,我只是不想在家為你提心吊膽?!?br>
“所以你選擇了夫唱婦隨?而不是送夫上戰(zhàn)場?!?br>
“討厭,不開玩笑你會死啊——”
薛家良說:“我這哪是在開玩笑,這么莊重、嚴肅,偉大感人的時刻,我還有心情開玩笑?”
公然沖他撇嘴道:“標榜自己,不就是去一個防洪現(xiàn)場嗎?市長駕到,縣里的同志前呼后擁,頭上有人打傘,渴了有人遞給熱水,我看你是給地方添亂去了,不是上戰(zhàn)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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