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這個二品都指揮使,還可以做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1竟俳駜撼鍪?,不過是出于合則兩利罷了。漢王的話,聽不聽在本官。本官可不是你們漢王府的那些,拿了錢財便要與人消災的供奉,漢王的命令對本官沒有用。況且,本官剛剛動手的時候,貴師兄弟不也在看笑話嗎?”
“怎么佟供奉,只許你們看別人的笑話,不許別人看你的笑話?江南的商戶,都說漢王府行事霸道無比,今兒本官這一看果然如此。不過,漢王府再霸道,可在本官面前也得收斂一些。就算你們那位漢王本人來了,本官見與不見都在本官自己。更何況,他麾下的兩條狗?”
說罷,當真就背著手,不丁不八大的站在那里,準備看熱鬧。而那位佟供奉,雖說被氣得怒火中燒,卻也知道自己拿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只能咬牙切齒的,全力向著黃瓊攻了過來。想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將其拿下,既可以完成叛王交付的任務,也可以為自己的師兄報仇。
只是就在黃瓊準備迎戰(zhàn)的時候,南鎮(zhèn)撫司外的高墻上,卻是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我還真沒有想到,我不過二十余年沒有出江湖。當年縱橫江湖,也留下了一個響當當名號的黔中鶴、矮腳虎這對師兄弟,居然也會投效了桂林郡王府,成了桂林郡王府助紂為虐的狗腿子了?!?br>
聽到墻上傳來的這道冷冰冰的聲音,正含恨要出手的細高挑當即愣住了。他自從行走江湖以來,除了在黃瓊這里吃了這次大虧之外,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離著自己這么近沒有被自己發(fā)現(xiàn)。這個人能避開一向以耳目靈敏著稱的自己,悄無聲息靠過來,那她的這身功夫?
還沒有等他轉(zhuǎn)過身來,看看究竟是誰能夠如此高功夫,摸到自己身邊還沒有被自己發(fā)現(xiàn)時。從墻頭上,已經(jīng)落下三個女人。而見到這三個女人,無論是這個黔中鶴,還是溫邰亦都大驚失色。而被他們兩個處在半包圍之中的黃瓊,則是對著年長的那個婦人,恭敬喚了聲母親。
隨著黃瓊這聲母親落下,已經(jīng)認出當面這三個婦人之中兩個的黔中鶴,看了看當面的三個女人,再回過頭看看黃瓊一臉不敢置信的道:“這個狗皇帝叫你母親,那你豈不就是宮中的那個,讓王爺恨得咬牙切齒的靜妃?你寒冰羅剎什么時候進的宮,還嫁給了狗皇帝的爹了?”
這個家伙說這番話時,雖說聲音還很洪亮??赡请p微微顫抖的腿,還有語氣之中說不出的懼意,卻是將他此刻外強中干心態(tài),出賣的異常明顯。而聽到他口中的寒冰羅剎四個字,溫邰亦卻是也愣住了。同樣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面色平靜至極,還帶著一絲冰冷的黃瓊母親。
面前的這三個婦人,作為南鎮(zhèn)撫司都指揮使,他自然都是認識的。站在中間年長的那個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淮陽郡王之女,曾做過大齊朝的皇后,如今這位皇帝的母親,當今獨寵太上皇后宮的靜妃。至于她身邊的兩位,也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大齊朝的皇后與那位段貴妃。
那位皇后與段貴妃會武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而段錦蛇女劍的鼎鼎大名,溫邰亦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他之前倒是并未將這位段貴妃放在心上。若是之前的段錦,他也許還是有些擔心。但現(xiàn)在段錦生子,現(xiàn)在更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兒子身上,武功可是退了不少。
所以在他的心中,現(xiàn)在的這位蛇女劍,早就不是當年的天南第一女高手了。對于自己來說,已經(jīng)是不足畏懼。更何況,那兩個家伙雖說與自己同床異夢。便是這位蛇女劍與皇后過來,那兩個家伙絕對不會不出手。所以便是知道這二位武功高強,所以溫邰亦根本就不在意。
只是他打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這位獨守聽雪軒十八年的靜妃,怎么會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號稱江湖三大絕世高手之一的寒冰羅剎。她怎么會進了宮,還嫁給了太上皇,更生下了當今的皇帝,還在冷宮待了十八年?若是她是寒冰羅剎,這世上又有那座冷宮能封住她?
雖說沒有見過當年寒冰羅剎,可溫邰亦自從開始學武,尤其是在接觸江湖人物后,這位寒冰羅剎鼎鼎大名,早就如雷貫耳。而且十八年來,她怎么就能的守得???最為關鍵的是,一個武學大高手怎么會進宮?還成了太上皇的皇后?最為關鍵的是,這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
這都是那跟哪?就算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淮陽郡王的女兒??蓡栴}是,她若是不想按照她父親想法進宮。這世上,還有哪個人可以逼她,不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還與太上皇,生下了現(xiàn)在的皇帝。若是她自己不情愿,就太上皇那個純粹的書生,卻是想要靠近她身邊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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