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上次來找?guī)熓寰褪亲≡谶@里,吃的這些東西嗎?”法能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還有那明亮的高檔大廳,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模樣,于是低聲好奇的問法慧。
“是啊,師弟,這不算什么的,只要在這里好好干,我們每天都可以吃上這些東西,嘿,鎮(zhèn)定點(diǎn),注意形象,別讓人家笑話,”法慧故作一副見過大世面的模樣安排自己的師弟,雙手合十,自己的眼中卻是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大師,帶眾弟子前來,為我天容酒店還有天娛保駕護(hù)航,裴容敬大師一杯!”
五六張大桌子,在裴容和玄武的招呼下,眾人相繼落坐,此刻裴容舉杯微笑著說道。
“阿彌托佛,容施主客氣了,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降妖伏魔,維護(hù)一方平安乃是我等理應(yīng)所做之事,”
法海雙手合十說的正氣凌然,不由的讓玄武還有白虎暗暗的翻了翻白眼,白虎還是第一次見這個(gè)和尚,猛的一看一副大師模樣,再看卻是一個(gè)花和尚,酒肉暈素不忌,不過既然聽玄武說天哥還有容姐很信任此人,他倒也沒有話說。
而且白虎也感覺到了,此人的實(shí)力確實(shí)很高,在他和玄武之間,甚至還高出一線,有這樣的人物看守,他和玄武還有朱雀倒是騰出手來幫助天哥做些別的事了。
“阿彌托佛,好久沒有喝到這里的酒了,回味悠長啊,”一杯酒下肚,法海不由的感嘆,回味悠長,這比起在臥龍寺的苦日子強(qiáng)多了。
“喂,我說和尚,酒咱可以慢慢喝,不過既然來這里,可不能像上次一樣了,要對得起這酒知道嗎?”玄武甩了一下頭發(fā),故意黑著臉說道。
“咳,這個(gè)是自然,貧僧一定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法海當(dāng)然知道玄武指的是保護(hù)蘭蘭不利那件事,尷尬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師父,也不要自責(zé),上次的事,不怪的,來,蘭蘭敬大師一杯!”蘭蘭初人為婦,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許多,不再那么唧唧喳喳,此刻坐在裴容的身邊,像是酒店的半個(gè)主人,端起酒杯真誠的說道。
“善哉,善哉,蘭施主客氣了!”法海說著然后端起杯一飲而盡,然后看向裴容:“容施主,洛施主可在?”
裴容微微一笑:“大師,實(shí)在對不起,小天臨時(shí)有急事出去了,走之前,特意向大師表達(dá)歉意,等他回來,我讓他好好的向大師陪罪,”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貧僧只是隨便問一句而已,”法海忙說道,然后站了起來,看了其他桌的僧眾,朗聲說道:“各位弟子,以后大家在這里游歷紅塵,必須要聽容施主,蘭施主,邵施主,姚施主還有白施主的吩咐,如有違背,不要怪本掌門寺規(guī)處罰明白嗎?”
“是,掌門師叔!”眾僧齊齊站起來答道,態(tài)度很是恭敬。
“多謝各位大師,裴容敬各位大師一杯!”裴容款款站立,微笑著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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