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錢比不得大丫爹活著的時候給的多,但白得的誰會松口,每個月十塊錢著實不少了。
畢竟,這是一個城里的學(xué)徒工一個月也不過掙18塊錢的年代。
若是等以后,部隊里知道了大丫家的這一攤子慘案事,若是有人搭個話,估計還能得的更多。
大丫的這一幫子親人,這絕對是吃著大丫爹娘的人血饅頭啊。
還有王家那個偏心偏到胳肢窩的老太太和疼媳婦疼到睜眼瞎的老爺子……
想到這兒,云舒皺了皺眉,如今她自己還小,爹娘去世,他們姐弟的監(jiān)護(hù)人自動成了大丫的爺爺和奶奶,這絕對是一個大問題。
這年頭,不說別的,山村里,婚姻可是還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若是大丫那黑心奶奶和她那喪良心的二嬸把她賣了,她準(zhǔn)保會把這山村都掀了。
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煩,看來她還得想想其他法子。
記憶中大丫爹不僅智商高,情商也很不錯,不說在十里八莊,在軍中也很是吃的開,戰(zhàn)友之間關(guān)系都非常不錯。
兩年前,還有幾個和大丫爹來清溪溝打過獵,其中一個叫顧祈安的叔叔,和大丫爹最是要好。
云舒現(xiàn)在想起來,那顧祈安說的竟是一口京片子,或許她可以試試聯(lián)系一下這位顧叔叔。
云舒決定了,等她安頓好,就寫一封信給這個顧叔叔郵去。地址她是知道的,大丫爹總給她娘寫信,地址大丫背的滾瓜爛熟,銘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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