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菊推了他一把說:“死樣,就知道你自己爽快,也不關心一下我的情況”
陳小菊說著,坐在了沙發(fā)邊上。王有財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頭發(fā)凌亂,兩眼紅腫,感覺是剛哭過的樣子。
王有財不禁問道:“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
“完了,老家伙打電話過來說,他投資的生意失利,不想再來平都市了,這房里的東西都送給我,你說這房租都拖了兩個月了,我要這些破玩意兒干什么啊?”陳小菊有點哽咽的說道。
王有財一聽,不由得哈哈笑道:“不就房租嗎?一年多少錢?”
“最少也要五千,你說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上哪兒去弄五千快?如果沒有了房子住,我去哪兒???總不到跑回家去住吧!”陳小菊說著,還流了兩滴淚,這對于她這樣的女人來說,還真是少有。
就算是她老爸去世了,也不和道她會不會掉淚,沒想到她當著王有財還流淚了,這說明這女人真是到了最困難的時候。
俗話說的好,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雖說這陳小菊也不算什么好女人,但她還是陪他睡過覺的人。王有財一想到這里,便拍了拍陳小菊的肩膀說,去洗洗,一會兒讓我高興了,不就五千塊錢嗎?我出“
陳小菊一聽,頓是破涕為笑,她打了王有財一拳說:“死相,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她嘴里雖然這樣說著,但人還是進了洗澡間。
有了錢可就是大爺,就因為王有財要給陳小菊交五千元的房租,這女人可是一個晚上沒有閑著,這把王有財給累得天亮了都不愿起床。
他一直睡到中午,在陳小菊的再三催促下,他才打著呵欠起了床。陳小菊已經煮好兩碗面坐在客廳里等他了。這個女人什么也不會,就會煮面條。
說完飯,王有財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這上面有七八千塊錢,你取五千出來把房租交了,反正我回城里也沒地住,這地方就算是我的落腳點吧!“
“我交完房租還得取點零用“陳小菊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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