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吐不上來東西時,夏建這才扶著墻壁站了起來,在洗臉盆上好好的洗了一把,人仿佛清醒了不少,他心里模糊的記得,這是姚俊麗家的廁所,他今晚必須要回酒店。
可出了廁所,剛走了兩步,酒勁又沖了上來,他差點摔倒在了地上,慌忙之中,夏建便雙手抱住了墻,心里暗自使著勁,我要回酒店,他一步一步的挪動著腳步,感覺這路遠的比二萬五千里長征還要長。
迷糊中,夏建微微睜開了雙眼,眼前是一張大床,大床上的被褥白的如雪,一陣困意頓時襲上了心頭,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管了,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他一個前撲,人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忽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讓路上的行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姚俊麗家的別墅區(qū)內(nèi),一個大娘正忙著收拾雨中的鏟草工具,忽然一個不小心,手中的鐵鏟把撞到了窗戶的玻璃上,發(fā)出了咣當?shù)捻懧暋?br>
大娘嚇得一吐舌頭,慌忙跑開了。
睡的正香的夏建,被這一聲驚了醒來,他睜開眼睛一看,房內(nèi)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他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哪里?
房內(nèi)彌漫著一股誘人的香味,還有這大床怎么如此地舒服,夏建身子一動,才感覺有點不對,好像身邊還睡了一個人似的,他用手一摸,便摸到了光滑細膩的肌膚,還有長長的頭發(fā)。
他驚呼一聲,便坐了起來,扭頭一看,我的天哪!身邊躺著的正是姚俊麗,就見她揉著眼睛吼道:“要死啊!人睡的正香著哩,瞎喊啥啊!“
“我怎么在你的床上,這怎么回事?“夏建緊張的回憶著昨晚的整個過程。
姚俊麗坐了起來,白了他一眼說:“問你自己??!喝多了不讓回去,還說偏要回去,上了個洗手間出來,就跑到我的床上來了,沉得像頭豬,想讓你換個房間,可我拉不動“
夏建一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有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反正我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切,醉的像個死人一樣,能做啥?。 耙←愓f著,倒頭又睡。
夏建想了想,也是??!這衣服都穿得這么正齊,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再說了,姚俊麗也是和衣而睡的。
看到屋內(nèi)大亮,夏建才知時間已不早了,他得回農(nóng)貿(mào)公司,有好些事情還要和幕容思思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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