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磊左手摸著她被咬破的嘴唇,眼神復雜,有疼惜,有擔憂,有隱忍,有無奈,有…掠奪。
他近乎哀求地說:“別折磨我了”
總是這樣肆無忌憚。
說話帶鉤子,粘粘的,拖著長音還不夠,末尾字的音調還要向上挑。半夜敲他的窗戶,拉著他聊天,她覺得好笑的好樂的新奇的詫異的恐怖的,統(tǒng)統(tǒng)全告訴他,甚至她家里吵架了都要跟他講。
她甩鉤子扎他心里,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樣樣撩撥人。把他撩撥急了,他也要她來陪陪他,陪他一輩子。
結果,她居然敢轉身就跑。他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抓住。
現(xiàn)如今,還是這樣。
她根本不清楚,若是他莽撞地進入她,她會有多疼。她也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想弄壞她。
她就敢在床上,在這個當口,歡天喜地邀請他。
點了火就不負責的混蛋小溫溫。
陳敬磊深呼吸幾次,眉骨上的汗珠滑落,砸在喬溫溫鼻頭上。
喬溫溫眨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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