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貴最初的確沒有搞明白何銳所說的‘威脅’是什么意思。但是徐乘風態(tài)度鮮明的表示認同何銳的觀點,吳有平與許嘉則是若有所思,明顯是認同何銳與徐乘風的看法,但是兩人考慮的卻是別的事情。
面對如此局面,唐貴有些焦慮,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哪怕在這樣高級別的會議上,唐貴依舊沒有受同志們的態(tài)度帶來影響,就這件事本身思考起來。
唐貴能確定,自己與同志們之間應該沒有什么矛盾,這件事并非針對自己,而是針對日本人?,F(xiàn)在問題的焦點在于‘威脅’是什么。
何銳看向吳有平與許嘉。這兩人到現(xiàn)在為止從事過的工作大不相同,許嘉一直做人事工作,妥妥的組織部路線。吳有平的路線就比較豐富,除了沒有怎么參與過土改工作,在市政、財政、工業(yè)等方面都有超過其他同志的經驗。
這兩個人中誰更適合做東北政府的最高行政長官,何銳心中還有遲疑。按照高情商的說法,兩位年輕同志各有突出的優(yōu)點,要是以低情商說法,兩位同志的工作經驗與履歷都有嚴重的不足。
要是這兩個人能在優(yōu)點上合二為一,就是當下最適合的人選。然而兩人并沒有足夠的時間完成這樣的組織流程。
何銳正想把話題回到此次會議的目的之上,唐貴已經搶先一步說道:“主席,我有話要說?!?br>
見何銳點點頭表示同意,唐貴立刻說道:“若是我們東北政府向日本政府提出要求,要在日本銀行投資,日本方面一定會認為我們要么是瘋了,失去了提出嚴肅政治題目的能力。要么認為我們有利用軍事力量逼迫日本方面接受我們無禮要求的準備?!?br>
何銳沒想到唐貴已經理清楚了思路,只覺得唐貴做事的確是一板一眼,腳踏實地。在這樣搞不明白的事情上一定要弄明白。
外交并非唐貴的長項,認真的態(tài)度卻是唐貴能夠成為文明黨書記的理由。
除了何銳與唐貴之外的四人其實沒在乎唐貴對外交的發(fā)言,此時都注意起唐貴來。徐乘風笑道:“唐書記,我那話是生日本人的起,可不是對你?!?br>
唐貴當然明白徐乘風的心思,想明白了‘外交威脅’的內在邏輯,唐貴心中也充滿了不快。徐乘風既然一開始就聽明白了,他不高興才是正常的。
許嘉見過太多的同志們的思想變化,此時不想讓話題向沒什么意義的方向發(fā)展,就插話進來,“主席所說的工業(yè)國之間的戰(zhàn)爭,是一種比喻,還是真的在說戰(zhàn)爭?!?br>
何銳很喜歡許嘉的敏銳,這也是何銳對許嘉如果出任東北最高行政長官的期待。如果許嘉能夠在工作中快速成長起來,有著相當數(shù)量的組織部工作經驗的許嘉,有可能把工作做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