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今年的祭祀,孟無痕站在一堆祖宗的牌子面前,久久沒有說話。他也無話可說。
孟老太爺沒有降罪于他,他已經(jīng)感到萬分幸運了,畢竟細說起來,這事可是因他而起。
至少第一把火,是沖他燒起來的。
就在他郁郁之中,管家走了過來,手里捏著一封信,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然后匆匆離去。
一臉陰沉的孟無痕拆開信封,抽出里面薄薄的信紙…….
看著,看著,面無表情的臉上抽動了一下,伸手將手伸到了搖晃的火燭上。
看著手里的紙張化為了灰燼,抬頭望向那煙熏過的黑墻,望向陰霾的天空,眼神越來越冷。
隨著他胸中的怒火燃燒起來,他面前的燭火發(fā)出「噗!」的一聲,毫無征兆地忽然熄滅了。
他握著拳頭的手也顫抖起來,就如天空呼嘯的寒風,在嗚嗚作響。
便是他燒了信,卻依舊止不住將目光望向了北方,那道寒風來時的方向。
雖然他告訴自己不能相信一個女人的話,特別是一個貪錢的女人,只是眼下的他跟孟府所有的人一樣。
需要為自己找一個理由,或者說是為周圍知情、不知情的那些好事的家伙,找出一個可以發(fā)泄的出口。
時間慢慢的流逝,手里的信已經(jīng)燒毀,一切就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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