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練完劍,洗了臉回到柜臺前坐下,笑道:「先生,狗兒他娘說先生的酒糟好使,等過年殺了豬,要送一些給先生?!?br>
李修元得意地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回道:「先把你的劍練好再說?!?br>
李白想了想,小心地問道:「狗兒他娘讓我問問先生,可不可以教狗兒也練劍?」
李修元瞪了他一眼:「你張開眼睛看看,我很閑嗎?」
過了好一會,李修元才繼
續(xù)說道:「要教你去教,我沒空。」
……
一個不是先生的先生,
一個不像是學(xué)生的學(xué)生。
在北門口從春天待到了夏天。
街邊的桃樹上的花瓣早已經(jīng)凋零,換成了一個個毛絨絨的青桃。
午后的時光,李修元關(guān)了鋪子的大門。
終于,帶著李白來到了學(xué)堂的后山教練劍,這些日子兩人時不進(jìn)就要來這里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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