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解釋道:“我曾見過一種草,生長在路邊,車輪壓過使其折腰,可是只要一夜過后,它們依舊頑強地抬起了頭……”
“無論被壓過多少回,依舊要站起來,依舊要開出一朵世間最純凈的花兒,完成生命的繁衍之后,才死去……”
“在我看來,那才是世間最卑微,活到塵埃中的生命,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有朝一日,一陣風(fēng)過,它們依舊花開天涯……”
“嗡!”
如一道冬日陽光,又似一道當(dāng)頭棒喝。
讓李修元呆坐當(dāng)場,一時間怔怔得說不出話來,嘴里喃喃自語道:“低到塵埃中的生命,原來,竟然比蜉蝣一生還要卑微……”
朝聞道!
愿聞道!
再聞道!
都不足以形容李修元此時的心情。
那樣的花兒自他當(dāng)年離開風(fēng)云城,跟著先生前往方寸山的路上,便一路相隨。
后來征戰(zhàn)南疆,更是花開天涯,一朵小小的白花,一朵卑微到塵埃里的小花,原來一直就陪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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