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正色說道:“于你看來,當(dāng)初放棄皇位來到大漠之中是放下,舍得。等你有一天破虛飛升,去往佛國,卻發(fā)現(xiàn)在從前頭修行……”
“你在石窟之中是最大的佛,換了一個世界你要去做掃地僧,那樣是不是放下?你能不能舍棄眼下這樣生活……”
此話一出,莫說是晦明,便是一旁的老僧也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于雪山下的寺院,甚至來到大漠中的石窟,好像他也從來沒有真正放下過。
在佛殿里偶爾掃地,也只是當(dāng)作一時的修行。
如李修元所說,有一天要如寺里的掃地僧那樣從頭開始,他究竟能不能放下,又舍不舍得眼下這樣的生活?
看著兩人一臉的呆澀,李修元只好再下了一副猛藥。
靜靜地說道:“當(dāng)年佛陀以身飼虎,是不是放下,是不是舍得?”
只是一句最簡單不過的話,如當(dāng)頭棒喝,將兩個和尚劈得頭冒金星,半晌說不出話來。
同樣的一句話,倘若換成寺里的僧人說法,只怕不會讓兩人聞言心驚。
只有親眼見證李修元一番修行之下的兩僧,方能如此震驚,為之失色。
看著兩人的神情,李修元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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