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深深吸了一口氣,小心將錦袋收了起來。
想了想,看著李修元問道:“所以,你是道士了?”
李修元想了想,笑道:“好像只能算是半個吧,因?yàn)楹芏嗟牡婪ㄎ規(guī)煾高€不曾教我修行,要等?!?br>
老人看了李修元一眼,想著主人也是有意思。
明明收了李修元做自己的寶貝徒兒,卻一直沒有教他道法。
這事,他既不好問老道士,也不好問李修元,只能等著這師徒兩人哪天突然想通了。
桌上一甕酒,外加一壺茶,瓜子花生都是秦湘玉在皇城的市集上提前買好的。
師徒兩人暢談著開春以后小姑娘會不會來皇城繼續(xù)修行,李修元卻想著正月之后,大唐就要改國號了。
離三藏西去取經(jīng),又近了一些。
過了子時,山間風(fēng)雪漸歇,一輪雪月升上天空。
老人和秦湘玉多喝了幾杯酒,各自回屋歇息。
李修元收拾了桌上的殘局,想想將書架上的筆墨紙硯取了下來。
獨(dú)坐山間卻想著那一年在玄天觀的大年夜,那時候師傅歐陽東籬還在,沐沐和先生師娘還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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