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淡淡一笑：“便是壞了就壞了，他二人是我舊友，又為奸人所害，現(xiàn)在秦廣王身邊修行，跟入了六道有何分別？”
菩薩搖搖頭：“你以為身入九幽便是修行，便能抵消他們前世的罪孽？”
孟婆一邊落入靈茶，一邊澆水洗茶，溫壺，一邊笑道：“我又不是佛，也不是菩薩，哪管得了這些？”
“我看不到他們的前世，只知道他們夫妻在我眼里今生沒有為惡，這便夠了?！?br>
輕輕地往杯里注入靈茶，孟婆說道：“便是菩薩也要慈悲六道，請吃茶?！?br>
菩薩淡淡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想了想問道：“難不成，你要做那怒目的金剛不成？”
搖搖頭，孟婆吹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茶，回道：“我還不曾入佛門，也應(yīng)該不會(huì)入佛門，所以，我也不是金剛?！?br>
在孟婆心里，菩薩也好金剛也罷，都不過是一念之間所為。
哪怕是老和尚在這里，他也不為所動(dòng)，佛法已經(jīng)烙印在我的骨骼之中，融進(jìn)了我的血液里面，卻不一定要去佛堂修行。
菩薩想了想，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淺淺地嘗了一口這天上地下獨(dú)一無二的靈茶，然后滿心歡喜地一口接著一口喝完。
擱茶杯于桌上，菩薩問道：“此茶來自那座靈山，這味道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在我的記憶里也沒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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