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王即將實施的焚書坑儒,李修元并沒有明說出來。
但是,他相信夫子已經(jīng)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夫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而李修元也更深刻地理會了夫子所遵循的儒道之理法。
在李修元看來,書院的夫子管得了書院的學(xué)生,卻管不了已經(jīng)離開了書院的學(xué)生,更管不了世間更多的儒生。
連一統(tǒng)六國的秦王尚且管不那些自以為是的儒生,又何況夫子一己之力?
想到這里,李修元笑了笑:“我讓張良幫我買了一些《詩》、《書》、《百家語》還有更多的典籍……”
“于我看來《詩》、《書》等儒家之作保留于世間民眾之屋,未必不如書院的藏書樓?!?br>
“就算有一日君王因為某人而欲去儒,而儒已經(jīng)存于天地之間,終不可去也,不知夫子以為如何?”
夫子看著捧在手里的茶杯,一時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曲徑通幽處,他還沒有看到秦王要將儒家之道逼上絕境的那天,所以,他心里雖然明白李修元說的那番道理。
卻寧愿相信這樣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就像世人不會去想明天會不會出太陽一樣。
嘴角動了動,夫子最終還是跟自己做出了妥協(xié)。
想著之后如何委婉地跟一幫先生、學(xué)員們建議,讓他們收藏更多的《詩》、《書》、《百家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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