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異常僵硬,事實上在數(shù)千的弟子眼中,此刻的竹峰大師兄已經(jīng)把自己站成了一顆樹。
一顆于風雪中的大樹,準確的說是一顆雪松。
提筆出硯,手腕卻僵硬在現(xiàn)臺上方,遲遲無法落下。
李修元微微皺眉,他并不關心對手作畫的速度,此刻他一直在沉思要如何不著痕跡地破去對方畫上的那一只下雪的猛獸。
手腕一顫,準備落下手里的松墨,瞬間卻又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如果自己此時落筆,只怕無法破去對手地一只將要躍出畫面的猛獸。
他在等,在等一個恰當?shù)臅r機,一個足以讓高臺下數(shù)千人不那么注意自己的時機。
一陣風雪吹來,桌上的硯臺瞬間凝結(jié)了一道冰霜,如同他的眉頭的冰雪凝聚成的霜枝一樣。
在眾人的眼里,身體僵硬的少年,捏著松墨的手微微顫抖。
他保持這個姿式已經(jīng)很長時間,卻手中捉著的那管松墨卻依然無法落到硯臺之上。
對面的歐陽夏云筆下的雪豹將要成形,時不時抬頭看一眼他對面的少年。
心道你倒是磨墨啊,沒有熱茶你不會呵出一道熱氣么?
你這是傻了么?揮毫之中的歐陽夏云忍不住看著對手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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