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望著桌上的《法華經(jīng)》,腦海里想的卻是天香城玉瓊閣里寫的那首嘔血之作。
輕嘆之下,手中的狼毫如那把若水木劍,輕輕地落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落筆之下,竟然是溫潤如水的一筆小楷,跟那卷發(fā)黃《法華經(jīng)》卷上的字體一模一樣。
擱筆硯臺上,李修元取了新刻的印章,就著桌上如血的朱砂,重重地蓋在落款之處。
苦笑道“原來,我真就便是那失去記憶的家伙?!?br>
原來只有失憶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不需要對過往憑悼,也不需要對未來期待,甚至不用對當(dāng)下承擔(dān)......
想到這里,李修元忍不住移步殿外,抬頭望著夜中那一輪幽幽新月,手一招,將無名劍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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