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師傅你真啰嗦!”收起酒甕,幽若提著空空的食盒往山下走去。
萬道夕陽照在幽若的背上,如同九天之上的精靈,看傻了坐在屋前的李修元。
無論是幽若還是李修元,都沒想到這一別便是天上地下,天各一方,兩人彼此再無消息。
正如李修元寫給馮如玉那首嘔血之作: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
天香書院的后山,黎明之前最黑暗也最涼爽,李修鋪了一張竹席在木屋的門前,趁著這一小段最清涼的時光,陷入深沉的睡眠,試圖將昨日里損失彌補(bǔ)回來。
書院之中有人沒有入睡。
在最黑暗的夜里,有人悄悄地離開了書院,如一道幽靈往后山而來。
整個書院以及數(shù)千的學(xué)員,趁著微涼的夜風(fēng)指面,無論是疲憊的教員還是叫了一夜的小狗,都進(jìn)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整座書院還未曾醒來。
只是一道若有若無的腳步聲踩青石板的聲音突兀響起,然后漸趨漸遠(yuǎn)直至消失。
書院的迎賓樓前那盞微弱的燈籠光芒照耀著前方二丈的地面,輕輕地?fù)u晃不安。
這道蒙著面的黑影身高五尺有五,如一道幽靈似的后山飄來,行至離木屋還有數(shù)十丈的路口時停了下來,側(cè)耳靜靜地感應(yīng)躺在在木屋前竹席上的李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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