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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哈成,將老道士留給自己《太玄經》中的詩文,如般若之意,如修羅之厲,又似若水般溫柔,一一在一張絲絹上一揮而就。
放下如劍一般的狼毫,取出剛剛雕刻的刷章,就著桌上鮮紅的朱砂,重重地印了上去。
馮如玉還沒細讀詩文,便看著新蓋上的印章發(fā)起了呆。
“落霞山人?這落霞山在何方,也是下界的人間嗎?”馮如玉怔怔地問道。
李修元收起印章,看著她笑道:“這是我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看看,這一幅滿意嗎?值不值一千枚靈石?”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馮如玉輕撫絲絹,凝聲讀頌了兩遍之后,才抬頭看著李修元笑道:“當為天玉城一絕,只怕是你再也寫不出這樣的條幅了吧?”
李修元望著她淡淡地笑道:“寫字跟彈琴一樣,需要心情。心境欠佳或是沒有思緒,自然寫不出驚天動地的句子。”
“哦?這么說來你還會彈琴?我倒是很想聽聽......”馮如玉大有一副拉著李修元回玉瓊閣去自己撫琴一首的心思。
不料李修元看著她笑道:“今天力竭,沒有心思了,改天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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