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的弟子真的來自于五域,難道真的在飛升的過程中出了差錯?要不然怎么從來沒聽他說起自己的父母,在他的記憶里只有飛升離去的老道士?
想到這里,即便是夫子也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看著白衣女子問道:“這世界是會不會有兩個長得一樣,習慣又極其相似的人?”
白衣女子早發(fā)現(xiàn)在李修元不對勁的地方,李夜那家伙是酒癡的徒弟,眼前的李修元也會釀酒,也未免太相似了!
李修元哪里知道這身后二位的心思,只是看著南宮如玉問道:“你現(xiàn)在是分神幾重的修行為?”
南宮如玉一聽,紅著臉回到:“那個,我已經(jīng)是分神五重的境界了......”
害怕打擊到李修元,南宮如玉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幾不可聞。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她笑道:“如此哪,晚上我?guī)湍阋话?,讓你再破一境吧,這樣以后行走江湖也多一個自保的能力。”
南宮如玉一聽,忍不住問道:“師傅為何這么說?”
李修元搖搖頭,看著她哈哈笑道:“想當年,我從落霞山下來想闖蕩江湖,結果給一幫土匪抓住當成肥羊來賣......”
南宮如玉一聽,也給他惹笑了,看著他咯咯地笑了起來?!跋氩坏綆煾颠@么厲害,居然被小土匪抓去當成肥羊,太可憐了!”
白衣女子看著守在火堆邊的二人一鷹,跟夫子笑道:“沒想到這小家伙的命運......說來說去也說不通啊?我當初認識的那家伙可是一身境界強得不象話......”
夫子看著她搖搖頭,輕聲說道:“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誰又知道這里的天道打得是什么主意呢?”
關于李修元的事情他不愿多說,所多問題輕輕地回避了過去。
半個月亮爬上來,炭火上的烤肉變成了金黃色,不停地往下滴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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