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元沒想到夫子也是這個心思,當(dāng)下不好意思再往下說,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等到明年開春,這藥酒就釀好了。”
夫子看著他笑道:“然后呢?”
李修元一楞,低頭想了半晌才接著說道:“老師不要太早離開我,修元在這個世界上好象只有老師一個親人了?!?br>
夫子聽完也是一楞,心里有一股暖流升起,低頭沉思了許久,才靜靜地回道:“你認為老師也會離你而去么?”
李修元點點頭,回道:“當(dāng)初我?guī)煾稻褪呛攘宋裔劦木?,就離開我了?!?br>
夫子嘆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若有能夠感應(yīng)到離開的契機,我一定壓制住爭取多陪你幾年,至少等你破境到分神吧?!?br>
“老師認為我能突破到分神的境界嗎?”
李修元抬起頭,有些不相信,在他看來自己能破境到元嬰就不錯了,畢竟他可是一個連筋脈都不通的人。
“不是我認為,而是你很快就能突破到那個境界?!?br>
在夫子看來,李修元的修行就是山間的小溪一樣,只要下一陣大雨就能突破一個境界,而且還是沒有任何障礙。
“只恨弟子跟老師認識得太遲了......”李修元的興致突然間低落了不少。
夫子拍著他肩膀笑道:“你把山間采回來的藥草歸一下類,用不著的拿去山下的烏石鎮(zhèn)賣了,順便買些米油醬醋回來,過些日子那小家伙就要來書院了?!?br>
夫子眼見李修元不想替書院征戰(zhàn),干脆連柴米油鹽都懶得跟書院要了,在他看來師徒兩人自然不會缺了這生活的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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