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佛陀，卻依然行走在人間，要不要身懷佛陀的慈悲？
卯時不到掃到辰時，李夜結(jié)束了在大殿前的修行，看著拎著掃把來打掃的僧人，笑道：“這些日子我來吧?！?br>
在來人驚訝的神情里，往齋堂里走去。
他已經(jīng)看見明惠師兄排在了隊伍的后面，等著打板僧人的信號。
......
飯過，李夜請明惠去小雜院煮茶論道。
明惠微笑著看著他，問道：“看你眼里的神情，似乎不太如意，難道是遇上煩心事了？”
李夜抬頭看著他，輕聲吟道：“世上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明惠一楞，看著他問道：“你這是為了無心？還是為了你自己？”
“既為了無心，也為我自己?！崩钜箍粗o靜地說著，
明惠斟酌一下，看著他認真地說道：“這是一個沒道理的禪機，你不要試著去解釋，因為你這一世已經(jīng)決定留在世間，就不存在這個選擇?！?br>
“哪無心呢？”李夜垂下眼瞼，盯著自己的一雙芒鞋，心有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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