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笑道:“住持?只不過是一個(gè)虛名而已!難道說做了住持師兄,就能加快自己的修行不成?”
李夜一楞,看著他笑道:“原來是我住相了,師兄說的在理,誰做了住持都一樣,掛了一個(gè)虛名,多了一些責(zé)任?!?br>
“這回去了山下,有沒有什么收獲?”明惠對李夜在山下發(fā)生的事情更感興趣。
李夜搖搖頭,苦笑道:“世間之事從來只有苦多,哪里真正有幾回歡喜,我能活著回來掃地念經(jīng),已是不易。”
看著李夜的苦笑,明惠恍如能夠看到李夜受傷的畫面,喃喃說道:“出世不易,在世更艱難?!?br>
李夜微微搖頭,沒有回答這個(gè)問題,只是往自己的杯中緩緩倒了些茶水。
明惠繼續(xù)說道:“一想到你要說服無心下山,我不知道如何開口,這種事情也只有師弟這樣入世甚深的人,才能給他更多的開示了。”
聽到這番話,李夜忍不住想說些什么,只是因?yàn)榧佑殖兜搅诵乜诘膫?,雖然在南宮世家休養(yǎng)了一些日子,但還是突然間扯到還是讓他難受。
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明惠笑道:“師弟傷口未愈,還是回屋歇息吧,等養(yǎng)好了傷口,我過去找你喝一杯?!?br>
李夜緘默了一會,然后一揖及地,轉(zhuǎn)身出了明惠的佛堂。
這個(gè)時(shí)候,他的確需要更多的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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