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恍然大悟，看著他認真地問道：“哪是夢境嗎？若是，是誰的夢境？我的？”
明惠搖搖頭，指著佛臺上的菩薩說：“我哪知道，我又不在你的夢里，你若想知道得問菩薩?！?br>
李夜用力的晃了一下腦袋，低頭沉思了片刻，看著他問道：“若不是我的夢境，為何要我走進別人的故事里？”
惠明繼續(xù)搖頭。
“若是我前世的夢境，為何要我一苦再苦？何苦來哉？我上回看見是小白狼和宋長生，這回居然是一條神龍......”
李夜苦笑起來。
明惠看著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是誰的夢境并不重要，總是是你看見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然后明悟了些什么？”
“我看見的是生死離別，得到的是無盡的哀傷，明悟了人世間的八苦，這樣回答師兄應(yīng)該滿意了吧？”
皺著眉頭，李夜看著明惠發(fā)呆。
明惠看著一臉怒意的李夜，忍不住淡淡地笑了起來，左手拈花，說了一道佛謁。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
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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