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也看著他,越來越歡喜,半晌輕輕回道:“我也是?!?br>
“大師不修行了多少年月,難道也跟晚輩一樣嗎?”李夜看著他問道。
玄悲看著他說道:“世人只記得要將佛法修行到所謂的最高境界,殊不知,佛法哪有高低,只有自己的心境有起伏而已。”
李夜一聽,忍不住問道:“何來一說?”
玄悲看著佛臺上的菩薩,笑道:“菩薩的身上便是有灰塵,那又如何,難道他就不再是菩薩了?”
李夜以為玄悲是在說自己,當下歉意地回道:“晚輩的境界只能看見灰塵,還沒達到那個境界?!?br>
玄悲看著他搖搖頭,笑道:“你看見能說出來,證明你用眼睛去看這個世界,也用心在看這個世界。不象有些人,明明看見了,卻故作高深地說:我沒看見?!?br>
李夜笑了笑,回道:“我真沒想那么多?!?br>
“有時候,思想簡單一點,反而是一種好事。”玄悲看著李夜笑道。
李夜一楞,抬起頭看著他笑道:“我同意這個道理。”
“小先生福德深厚,對佛法的理解早超過了老僧,實在讓人羨慕得很?!毙贿呏蟛?,一邊笑道。
“前輩厚愛,晚輩愧不敢當。能得前輩指點佛法之道,實在是一件妙事。”
玄悲搖搖頭,淡淡地說道:“聞道有先后,入道無定時,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懂,何來還要取笑我?”
李夜揖手行禮,認真說道:“在晚輩看來,前輩對佛法的修行何止千萬?而晚輩不過剛剛入門,實在是愧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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