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能比得過成天在草原上騎馬的人么?”大皇子也無不耽心地看著李夜。
“沒關(guān)系,總是要輸上一場才好看嘛,只要他輸?shù)貌惶y看就行?!崩钜瓜肓撕芫?,心道這個黑鍋只能讓大哥替自己背了。
夏云瀾張了張嘴,卻沒說什么,因為這三場擂臺賽已經(jīng)沒他什么事了,他眼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看客。
“第二場呢?”大皇子聽到李夜的分析,皺頭皺得更緊了一些。
“第二場么?那自然是讓我妹妹南云郡主上了,三鎮(zhèn)的將士論射箭,誰能超過她?”李夜看著兩人,輕輕地說道。
“能打贏否?”大皇子和夏云瀾兩人幾乎同聲問道。
李夜看了兩人一臉緊張耽心的神情,淡淡地笑道:“既然已經(jīng)輸?shù)袅说谝粓?,那么這第二場,無論如何也要保住。”
想著三關(guān)雄城,本來已經(jīng)盡在掌握,眼下為了少生殺孽不得不坐下來跟草原諸部的將士比試三場,本來就不怎么痛快的他,輕輕地哼了一聲。
“他們想要在箭法上贏了沐沐,還差得太遠了?!?br>
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比試箭法,更是要比拼心境的磨煉和對箭法一道的掌握。
在富春江上先生已箭法的精要盡數(shù)傳授給了兩人,再加上沐沐閑來無事,經(jīng)常在方寸山上打獵,箭術(shù)的修行自然不用李夜耽心。
“那么,最后一場,國師跟耶律齊將軍二人的一戰(zhàn),國師能贏么?”大皇子其實最耽心的還是李夜的最后一戰(zhàn)。
在所有人的心中,國師可是一個修行境界糟得一團的家伙,所有的人都以為國師大人只是計謀通天,而對他的修為從來沒計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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