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事,誰能知道?我還小,又不著急。便是師娘遇上先生的那年,師娘也已經(jīng)跟我母親一樣大了吧?”李夜突然想起了那一年的春日宴。
亂風吹盡風云杏,
歸鳥驚飛紅袖胭。
李夜輕輕地念道,仿佛看見了小姐姐一箭穿花三朵,李紅袖一曲百鳥朝鳳,先生一曲讓眾人破境,一轉眼,已是十年。
只是當年的那個少年,還是當年的那個少年。
當年的那個少女,已經(jīng)染上了一絲凡塵的俗氣。
“要不要再找個機會跟她解釋一下?還是我回去跟她母親說說?”先生不甘心就此放棄。
“先生您覺得有用,便聽先生的安排?!崩钜轨o靜地回道。
先生一楞,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只不過,接下來我會很忙、很忙,忙到連去見她的一面的時間都沒有?!崩钜箍粗壬J真地說道。
“大戰(zhàn)將起,說不定未等大戰(zhàn)結束,就要面對皇城里的那些破事,我感覺那件事比我在南疆面對草原的二十萬大軍還要麻煩?!?br>
李夜一起到躲在皇城里的二皇子,心里就有一股火。心道你若再讓出自己手下來暗算我跟大皇子,說不得我只好痛下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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