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疆還沒有消息傳回皇城么?話說這國帥領兵去哪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吧?”納蘭煯煊看著夏淵問道。
夏淵看了他一眼,回過頭盯著爐火上煮著的茶壺,搖搖頭。
淡淡地回道:“他們剛?cè)ゲ痪?,如果沒有跟草原占領三鎮(zhèn)的兵馬發(fā)生正面沖突,估計就不會有戰(zhàn)報,畢竟他們這個冬季有任務是穩(wěn)住南云城,不讓草原諸部在冬季發(fā)動進攻?!?br>
“國師這小小的年紀,也沒上過戰(zhàn)場,他能應付得了這么大的場面么?”納蘭焜煊憂心忡忡地說道。
“他是什么人,皇主和莫先生比你我更了解,該怎么處理,也不是我們該胡亂插嘴的。不過皇主既然將他雪藏了五年,我相信,拼了性命,國師也不會讓皇主和莫先生失望的。”
夏淵將將杯里的熱茶喝下去后說道。
納蘭焜煊看著他搖了搖頭,其實他問的話,也是夏淵想問的。
“我聽皇城在學院的哪些弟子們?nèi)碌?,他們也想組隊去南疆參戰(zhàn),不知道院長你怎么看?”
納蘭焜煊拎起茶壺給夏淵添上熱茶,看著他問道,他對這事完全沒譜,心道一些金丹境元嬰初境的學員,跑去前線能有什么用處。
“這件事情,你我都不適合拿主意,你把這事上報給朝庭,讓皇主和大臣們?nèi)ツ弥饕?,以我個人的意見,這是大軍作戰(zhàn),又不是修行者一對人的單挑?!?br>
夏淵搖搖頭說道。
“我跟院長的觀點是一樣的,這些學員們就應該在學院里好好修行,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皇朝的事情自有朝中的大臣跟皇主拿主意,只不過,這些小家伙認了死理,說什么天下興亡,人人有責,我也不好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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