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沒見,沒想到,當(dāng)年那個不起眼的小家伙,如今已是皇朝的國師,往后我再見到他時豈不是要給他行禮?”
花天下自言自語。
“好象是這樣?!奔{蘭雨笑了起來。
“你那天可是放話,說一家如果敢騙你,是走不出這座花滿樓的。畢竟我兄弟騙的那幾千金幣,如今還擱在你花滿樓中?!?br>
說到這里,花天下撇了撇嘴,嚷嚷道:“誰會貪墨他的哪些金幣,一會你替他拿走吧,省得我看著心煩?!?br>
納蘭雨搖搖頭,看著花天下問道:“憑心而論,我兄弟彈奏的一曲,值不值五千金幣?”
花天下想了想,扭頭望著李夜那夜撫琴的涼臺。
輕輕說道:“要說那晚嗎?恐怕是一百人里面有九十人認(rèn)為不值,不過往后想要再聽,只恐怕是萬金難求了?!?br>
說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納蘭雨看著她郁郁不樂的樣子,拍了拍胸口道:“沒事,只要你想聽,我可以請他過來,不過要等上兩日,估計這兩天他都不會離開皇宮。”
“這又是因何?”花天下睜大了一雙鳳眼,盯著納蘭雨。
“為什么?我那天就跟落雨說了,要請我兄弟得趕快,否則往后就不是她能請得到的了。南疆戰(zhàn)事緊張,不日后國師就要率軍馳援,這會估計皇主跟先生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跟他交待,你說他有沒有空?”
停了停,又接著說道:“便是我,再過幾日也要隨他一起,前往南疆戰(zhàn)場,你就是想請我喝酒,我也沒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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